相信儿子总有一天会发喜糖

抛开那些禁锢的锁 才发现爱的更快乐

陪伴让你们活成了彼此的模样

Even老头儿因为年轻时烟抽的厉害 咳嗽这毛病赖上他已经好些年了 长期咳嗽也让他的背开始微驼 原本一米九三的个子现在也已然卷曲的和他的老伴不分高低


都说两个人在一起久了 会越来越像对方 他俩却更肆意的完全活成了对方的模样



💙
“ 二十一岁的Even 十九岁的Isak 在已经一起生活的一年多日子里 几乎都是Even每天早起为另一个少年准备早餐 牛奶煎蛋火腿当然少不了他们最喜欢的miniburger 确保在他的少年睁眼的刹那先第一时间给他一个拥抱 然后略带调侃的语气说道 懒猪太阳都晒屁股了 快起来吃早餐 即使明明是在一个压根没有太阳的阴雨天 这个不符合实情的梗也照常会出现 ”


“ 五十九岁的Isak 六十一岁的Even 几十年的光影仿佛一瞬即逝 从发光照耀彼此的少年也还是终成了抵不过岁月消磨的老头儿 记不得是何时起而今的早晨已变成Isak是那个早起的人 为他的老头儿准备好药和薄荷糖 再絮摸的准备着俩人的早餐 几乎一周七天里有六天都会有粥 因为那个还在睡的老头胃也不太好 喝粥有助养胃且消化 这让他总是乐此不疲 在这些都准备好后 他便会端着水杯拿着药和糖走到床前轻声的叫 "嘿老头 起来吃药了 薄荷糖也拿来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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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二岁的Isak 二十四岁的Even 也算是旁人看来的老夫老妻了 大概因为曾经的病况即使在医生给出Even已经完全痊愈的诊断书都已过去一年多了 他仍时不时的突发一瞬的拉住Isak的衣角顺势用力再一把将他拉入自己的怀里 然后微低下颌恰好落在他最爱的少年的卷发上 来回蹭着 他才不管对方那时在做什么 最夸张的一次应该就是Isak刚把挤满牙膏的牙刷放进嘴里 就这样含着满嘴的牙膏被自己爱的这个大傻个拉去怀里蹭了好一会儿 直到他再也忍不了满嘴被牙膏凉爽到辣口就快流口水了 他才被放开 还好他也没认为这是Even或许还残留的病症怎样的 只是觉得或许在那一刻 他非常的需要自己 自己理所应当就填充他的需要足矣 ”


“ 六十四岁的Even 六十二岁的Isak 都说六十年所谓一个甲子 也算是一个轮回 这往后自然也算得上是轮回的新开始 两个老头儿坐在院子里的摇篮长椅上不经开始回想这恍如大梦的几十年 手里还夹着根香烟的老头儿扭头看向身旁这个从开始到现今在他眼里他都是那个有着最好看的金色卷发和最温暖笑容的自己深爱的男孩 像是一场老电影的回放 这些年幸福的画面一帧一帧闪现在眼前 没等他回过神 那团再熟悉不过的被他形容成海洋气味的棉花球已经簇拥在他心口 略微蹭动着 老头儿掐灭丢掉手里的烟 一把抱住这 都老大不小了还会和自己撒娇的另一个老头儿 恨不得在这寒冻的雪天把自己的所有温暖全给他 ”

👴🏻
七十九岁的Isak :老头 对不起 我一直以为我会比你活的久的

我走了 谁来唠叨你少抽些烟 虽然你说这是戒不掉的老毛病了 但起码在我不休止的唠唠叨叨下 你终是受不了在还有三分之一时把烟灭了 你会记得每天按时要吃四次的药吗 你个大粗心鬼 上午才买回家的沙拉酱 下午又买了一模一样的回来 唉这也不怪你 是我们都老了老了 记性不好也属常态 其实啊 我是怕你难过 都知道爱人之间 总会有一个先走 这对留下的那个而言却并非是幸事 毕竟之后的日子是要揣着思念和回忆且孤独的去生活 当然我定是希望你能好好的生活我最爱的逗趣爱笑的帅老头 但我也真的不确定你是否真能这样去生活 因为我曾经不止一次的想过 如果你走了以后我的生活会是怎样 并不好光是想想就已经很难受了 但最后我还是要对你说 你务必要照顾好自己替我好好照顾自己 我永远爱你
这一年Even八十一岁 他的爱人Isak离开了

👴🏻
八十六岁的Even:老头 我昨天梦见你了 你说你想再去看看卑尔根的樱花

这就是大概所谓的默契吧 我带着两个人的记忆独活的这五年 每年的五月初 我便会来到卑尔根住上大半个月 看着樱花从盛放到凋落 也会去山顶走走 想想当年我们青初的年少轻狂 是你在我身旁才让我像是站在了巨人的肩上 你放心好了 药我都有记得吃 只是你在的时候我习惯了去忘记这些琐碎 我也知道你是把我放在比你自己更上心的地方 这份爱 我舍不得打扰 既然你最后所想是要我替你把这份爱延续 我又怎敢不应 这些天我总是梦到你 我想我们就快要见面了 讲真的突然有些心慌呢 我又老了这么几年的模样 不知你是不是停在了当时的时光 再遇见 你可不能嫌我 好歹我也是当年奥斯陆最好看的模样 我爱你永远
这一年这个老头终于找到了另一个老头


♥️
两个老头苍老的身影渐行渐远 重叠成了少年时的模样

恩我是一个喜欢删东西的人多备留一次总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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